动眼神经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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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为缘,万物疏离且亲近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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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李珩来说,最有意义的事情莫过于走遍千山,用影像记录下一个个属于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这是他与世界沟通最纯粹的方式。他眼睛里观察到的世界,是独属于他的风景,在快门按下的瞬间,也在心上烙下深深的印记。[人物]:李珩——冰川摄影师40冰川如果缘为冰的话,在冰的世界,万物疏离且又亲近。……我很少看朋友圈,但不经意的一次浏览,看到一则和冰川有关的消息,让我知道了有一个人叫李珩,一名85后冰川摄影师。因为冰川,我特别想找到他。通过拉萨台的朋友,打听到了他,在等待朋友回复的间隙,和另一位摄影师聊起了冰川,他说推荐一个人给我认识,叫李珩,他专门拍摄冰川,想了解冰川可以找他。对李珩的第一印象是守信。记得第一次沟通的时候,他人当时在北京,说十二月初回来的时候,见一面。接着就是近两天他主动联系并告知我,他已经回拉萨了,然后可以约一个时间见面。今天我们约在了位于冲赛康东面的SEMOLINA咖啡馆。我一直固执的认为,只有对于事物有一种特别的偏爱,才能让你用尽热情,去真正做好它。我很想了解,在一位年轻摄影师的心中,冰川究竟意味着什么?靠近她,是否能找到内心真正的归属?你我都曾试图,找到一种与世界最佳的沟通方式或者与外界沟通的“语言”,可能是文字,可能是影像,也可能是这世间任何一种可能的表述符号。李珩亦是。40冰川对话(一)Artist[建筑]李珩:我学的是建筑设计,在北京上的学,在北京工作。5年学习,4年工作。13年转行做了摄影师之后,又在北京工作了一年,一共10年。当时觉得北京那种“大城市病”,会有特别压抑的那种状态。小学的时候接触过素描,上大学报高考志愿完全是懵的,随便上什么专业吧,反正上了大学就行。有一位老师说,你喜欢画画,尝试报建筑学吧。我自己对这个专业完全没概念,但最后幸好是被建筑学专业录取了。我后来发现自己其实还蛮喜欢这个专业的。[非洲]李珩:09年毕业时(我在一家国企工作),当时利比亚那个项目刚做,大概年竣工。当时有很多中资公司在利比亚做一些建设项目,我也是工作派去的。比如说在沙漠边缘建一个城,包括里面的所有住宅、公建、警察局、医院,所有的配套设施都要设计,那是一个很大的项目。你跟非洲人打交道,接触的都是欧美人的规范,其实还是挺苦的,但也挺有意思的。也没有想着会转行这种事情,因为你会接触,各种各样的有意思但东西要去设计。因为在国内你很难去设计一个警察局、一个监狱。我憧憬它慢慢建成,我站在沙漠边上,看着那个城的样子。但没想到10年的时候利比亚就暴乱了,*权被推翻了。然后就回到国内。当时还年轻,还有点文艺吧,文艺青年,所以就辞职了。也没想过去哪里,就背着包出去自助游了。(二)跃动[贵州]李珩:当时文艺到幻想着,在旅途中间能遇到什么事情,从此就改变人生之类的。文艺青年当时的梦想都是想着要开个客栈、开个旅社。在贵州一个人呆了两三个月,拿了一本《孤独星球》,基本上按照上面的攻略,慢慢找那个地方,慢慢搭车、坐公交、坐班车。现在我都还觉得,除了西藏之外,另外我还喜欢的地方就是贵州。那种民风的感觉,是和西藏差不多的。去贵州之前,网上有很多那种户外论坛,一起组一个队,然后去哪里哪里。在那之前,我约了一个队伍,那个队伍去川西那一带,我们去徒步了一次,那里面有一个朋友,那个朋友后来就来了西藏做了领队,并开了一家客栈,所以这一次就是我13年作为摄影师,来西藏旅游的原因。我之前没有来过西藏,对西藏也没有太多概念,但是因为我这个朋友他在西藏,然后就过来了一趟,第二年就选择来了。现在想起来都是缘份吧。还遇到了一个摄影师,他是给藏羚羊丛书拍摄贵州专辑的。当时我也比较喜欢摄影,然后有一天和他在观景台聊天,当时他说了你也喜欢摄影,你可以拍一个四川的专辑,你自己去策划、去拍。依噶冰川[暗黑]李珩:玩了两三个月之后,没有遇到能改变人生的人,就回到北京继续找工作。那个时候,你只能靠建筑吃饭。还写一些贵州旅游的游记,投到一些杂志,也会有一些稿费,会有一些小小的成就感。但你也明白,它不能谋生。后来找到了北京的一个单位,在国内算一个大院,被录取了。在那个单位呆了一年,12初一直到13年。那一年对我来说比较暗黑吧,项目特别多,工作特别饱和,没有任何自己的生活。那个时候,也利用中午那两个小时出去溜达,去拍点东西,那时候摄影只是一个爱好而已。就感觉每天那两个小时,是唯一的轻松的时刻。其实那段时间身体也不太好,腰椎间盘突出。现在没想到底是什么原因。有一个月腰忽然很疼,现在回想起来,可能是在利比亚运动的时候,打篮球和别人撞到了。因为那边不好就医,运动损伤之后,没有好好处理,后来觉得好了,其实也没有好。正好那两年是最严重的时候,一走五分钟就走不动了,你就只能蹲下。因为它是压迫神经,整个就是炸疼,疼得挺绝望的。后来就是针灸、牵引,有朋友也介绍说有一个骨科的专门治疗的地方,理疗了大半年,治好了百分之八十。[辞职]李珩:那个时候,我去投了一篇稿子,投到旅游杂志就发表了。要不要转行?然后约了之前贵州的摄影师,去见了面。他说也可以给你一些机会,但当时也会有点点顾忌吧。当时已经有想法往这个方向转了,但还没有下决心。当时北京有家报纸,做了一个拍者俱乐部,经常会举行一些线下的活动。当时我把摄影作为生活中唯一的调剂,也加入了那个拍者俱乐部。给摄影爱好者机会挺多的,只要你投稿,会采用。我还上过他们报纸的头版,所以那个时候对我还挺有激励性的。后来他们报社前图片主编,自己做了一家公关摄影公司,拍车展、拍活动。他们有一个叫摄影师公关训练营的活动,我就投简历报名了。然后我就给我们领导说要辞职,其实那些领导对我还挺器重的,领导很好。[创业]李珩:还有一个朋友和我一样冲动,他之前是海尔市场部经理,去光华读了MBA,然后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就辞职了。我们两个后来就是特别好特别好的朋友,因为我们想法、经历都差不多。三个月之后,我就从那家公司辞职了。不过这家公司算是带我入行了。后来我就和我那个好基友,自己成立了一个公司,做商业拍摄类的东西。[触动]李珩:当时在摄影师训练营三个月满之后,我就离开了。当时有一个事情对我触动蛮大的,有一次我们去西安拍一个车展,拍完往机场走的时候,因为那天刚下过大雨,天上出现了彩虹,作为一个摄影爱好者,我就很兴奋、就去拍。我看到车上的其他摄影师都无动于衷。我感觉自己不能这么干了,再这样下去就把自己拍废了,就完全违背了你的初心了吧。我觉得慢慢会被这些东西,磨灭了拍摄的激情吧,就只是一个工作。平时出现一些美好的场景,都无动于衷,不应该这样。所以当时(摄影师公关训练营三个月的)培训期满,让我留下来做正式员工的时候,我就说我考虑一下。然后我就来了西藏。来古雅弄冰川(三)改变[决定]李珩:第一次来西藏玩了二十多天,搭车去了一趟阿里。(和朋友合开的)北京公司平时拍摄商业的东西,时间也比较自由,可以拍点自己想拍的。但现在也确实忘了,为什么年就不想在北京了,我现在记不清最根本的原因是什么,还是会有不舍。因为毕竟呆了十年,平时可以看一些展览啊,包括去胡同里面逛逛啊,拍点东西啊,觉得那个时候感觉还挺好的。但记得有一次,正好坐公交,路过周五晚高峰的新东直门的时候,看到下班的人都挤在那个公交车站,全部都面无表情的那种状态,我觉得我要走了。我不喜欢那个氛围。当时也考虑过去成都、去上海,但国内大城市,你工作和生活的状态不会有太多改变。中国好像不一样的地方,就只有拉萨了,我想换一种生活方式试一试。[初来]李珩:当时来了,没有真正想好要做什么,但就是来了再说。包括最开始也想过拍婚纱、拍写真,也拍过几次,但发现把自己拍崩溃了,可能性格原因吧,我是直男审美,我觉得挺好的呀,但女生觉得为什么把我拍这么胖。所以(那时)我特别不太喜欢拍女性人像。刚来的时候没有一个稳定的工作,还是北京拉萨两边跑,也是要靠北京的一些公关的活动拍摄来维持生活。[桃花]李珩:我觉得要拍摄人文,你肯定要长期住在这里,更像是纪实的东西一样,你不断的要去讲述故事,而不是流于表面的路上看到一位老奶奶,一个小朋友笑的很天真,那个不叫人文,那个只是一个表面的东西,糖水人文吧。真正的人文你得深入到他们中间去,和他们交流,它更像一个记录的东西,一个纪实的东西,要讲故事。那个时候,西藏都是新鲜的。那时候推动我往冰川方向走的另一个事件,是在西藏没有找到真正想做的事情,就偶尔出去拍拍东西。我之前开客栈的朋友,在神力广场开了一家炸薯条店,我还帮他炸了半年的薯条。年年初,桃花开了,我是拍的拉萨的桃花。我还是有一点小小“清高”,不想去拍大家都拍的桃花,我想把拉萨的桃花拍的不一样,拍出以个人的视角去呈现的东西。摄影和设计,以前我觉得他们是能够表达,你个人的价值观和世界观的东西。你设计的作品,他能呈现设计者的想法、观点、态度,摄影也是。同样的一个画面,每个人看到的不一样。摄影和设计都是自我表达世界观的一种方式。摄影在现阶段对我来说,这种表达方式是更简单、更直接。同样的景致、同样的物体,还是想通过自己的表达去呈现不一样的东西。想着晚上去拍桃花,去拍夜桃花的美,在暗夜里发光、发亮的一种桃花。那种感觉好像没有人拍过。春天的拉萨,都是前半夜刮风、下小雨,只有后半夜天气是好的。那段时间每天骑着朋友的小电动,从夺底路早上三点钟出发。骑到帕邦卡山下,小电动动力不行,我只能把车放在山下。然后爬到帕邦卡寺。第一天,遇见几十条狗,对我狂吠,第二天第三天去,带点火腿肠“贿赂”它们。后来熟了,我在那拍,一群狗围着我,坚持了一个星期吧。现在觉得你努力去做一些事情,还是有一些回报的。我整理出了一组照片,发在当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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