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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度抑郁症究竟能不能康复从我的抑郁症康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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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曾经的重度抑郁症患者,今天的作家,心理咨询师,一级建造师来尝试回答这个让无数抑郁症病友困惑的问题。

年,我大二,岁,人生最美好的年华。

这已经是我患上重度抑郁症的第3年。

在成都上大学的第二年。我每周一次从大学里往返成都市的华西心理卫生中心取药。

华西心理卫生中心医院下属的一个精神类医疗机构。

73高的我,作为一个男生,只剩下07斤重。

高耸的颧骨着,凌乱的头发,只剩下空洞的眼神。

我的青春只剩下没有活力的灵*。

失眠,腹泻,胸闷,严重的躯体症状折磨着我。

曾经让我非常骄傲的聪明的大脑,已经变成一块木讷的石头。记忆力,思维能力几乎为0了。

我现在只是一个废物。

年的我是这样的:

年,摄于大学寝室

活着已经感受不到任何乐趣了,支撑着活着的唯一理由即是对未知的死亡的恐惧。

多少次经过悬崖的时候,都会站在旁边盯着深不见底的崖底看上好久,心里反复的想着究竟要不要跳下去?

我对华西心理卫生中心的医生说:医生,我的抑郁症真的可以治好吗?我快撑不下去了。

医生说:我不敢说百分之百可以治好。但是我可以说80%的可能是可以治好的。

我说:那你能找一个已经治好的成功案例给我看看吗?让我问几个问题就好。我真的没有信心了。对于我来说,再多的理论,再厚的书,都比不上一个活生生的案例。

医生说:治好了的人,医院了啊。只有没治好的人,医院。这个不好找啊。

我每周一次前往学校的心理卫生中心接受心理咨询。

我在心理咨询室里,痛哭着对心理我觉得我活不到30岁了。我快被抑郁症耗死了。

在-年,我接受了两年的长程心理咨询,累计00次左右。我服用了两年的抗抑郁药物。

从年接受心理咨询师的建议,开始跑步,到现在已经5年了。

年的3月,我在参加一次选修课的时候,走错了教室。认识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那个女孩。

在年5月8日,第一次牵手到现在已经5年了。

在年底停药和停止持续了年的心理咨询。

在年终于彻底的康复。

现在,我们再来谈一下,重度抑郁症究竟能不能好起来?如何好起来。首先来看看抑郁症的起因。

对于为什么会得抑郁症的这样的问题,就和众多的疾病的起因一样,没有一个明确统一的说法。有可能跟遗传因素,生活习惯,思维方式,原生家庭等众多因素有关。

从生理角度来看,神经递质5-羟色胺是一种能产生愉悦情绪的信使,几乎影响到大脑活动的每一个方面:从调节情绪、精力、记忆力到塑造人生观。抗抑郁药如盐酸氟西汀就是通过提高脑内5-羟色胺水平而起作用的。5-羟色胺水平较低的人群更容易发生抑郁、冲动行为、酗酒、自杀、攻击及暴力行为。科学家们甚至通过改变实验动物脑内5-羟色胺的水平使他们更具有攻击性。

从心理和性格形成的角度来说,我们从脱离母体后,除了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奶水),更加重要的是寻求安全感。

心理学历史上有著名的恒河猴试验:

发展心理学家亨利·哈罗认为幼猴除了基本的饥饿、干渴等生理需求外,他们还有安全感的需求。哈罗和其合作者决定制作用于实验的不同类型的母猴。

第一只代理母猴:

由铁丝网制成,外形与木制母猴基本相同,铁丝母猴安装能喂奶的乳房。

(图中左侧)

第二只代理母猴:

用光滑的木头做身子,用海绵和毛织物把它裹起来;(图中右侧)

左边的是铁丝猴,右边的是绒皮猴。

实验结果显示,幼猴只有在非常饿的情况下,才会去吃奶。吃奶后立即会离开铁丝猴,整天蜷缩在绒布猴身边。

在实验中,哈洛特意制造出刺耳的噪音和恐怖的蜘蛛去吓唬幼猴,幼猴只往绒布猴身上爬,然后平静下来,如果把绒布猴拿走,它们就缩成一团,吓得尖叫,但也不会靠近铁丝猴。

通过这个实验,我们可以看出:恒河猴不仅仅需要奶水,更多的是需要安全感。需要和母亲建立起强烈的链接。

美国心理学家玛丽·爱因斯沃斯首创了陌生情境技术,通过测量婴儿在与母亲分离时的不同表现,来考察不同的儿童与母亲之间的依恋关系。

爱因斯沃斯根据幼儿的不同表现,将依恋进行了分类:安全型依恋和不安全型依恋,其中不安全型依恋又分为焦虑-回避型不安全依恋和焦虑一反抗型不安全依恋。

其中,安全型依恋类型的幼儿在成长过程中会较少的出现各种严重的心理问题,在成人后大多的性格是自信,乐观,平和的。能够建立稳定的亲密关系,拥有幸福的家庭。

不安全型依恋类型的孩子成人后,在恋爱,婚姻等亲密关系的建立中,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最近一直在讨论的PUA,其中一个重要的策略即是对女孩实施贬低和自信心的摧毁。

这些PUA的策略对于安全型依恋的女孩是没有多大效果的。

成为PUA受害者的往往是不安全型依恋类型的女生。渴望亲密关系,在和父母的关系中没有得到过安全感。

在实施PUA的男性先是会和这样的女性建立起亲密关系,再使用打压和贬低,让女孩失去自信心,处在对失去亲密关系的恐慌之中。拼命的去讨好实施PUA的男性。最终被PUA的操纵者骗财骗色。

不安全型依恋类型的孩子在成长的过程中,出现各种严重心理问题的概率会远远的大于安全型的孩子。最常见的即是焦虑症,抑郁症等心理疾病。

几乎每一个抑郁症患者的背后,都有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原生家庭。

我这几年来,接触了上千名各种各样的抑郁症病友。不说全部,至少99%的抑郁症患者背后,都有一个极其强势的父母,充满着吵架,打架的家庭。

当我问这些病友,如果一个词来形容你小时候和父母在一起的感觉是什么?

最多的回答是:恐惧,害怕,想逃离。

当这些记忆已经深深的刻在了我们的潜意识之中,我们就会用一生去追求我们从未得到过的安全感。

安全感为什么如此的重要?

我们来看看马斯洛的五层需求层次:

马斯洛五层需求

我们在满足了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后,最渴望的即是拥有安全感。

安全感在于被看见,被接纳,被认同。

当一个人的安全感得不到满足,很可能会出现焦虑,恐惧,抑郁等多种情绪。

如果出现不良情绪后,没有及时得到处理,这些情绪就会泛化。从一个单一的情绪问题,泛化成几种综合的情绪问题。

从一个单一的事件源,变成多事件源。当出现严重泛化后,不良情绪大概率会转变成焦虑症,抑郁症等各种神经症。

二,关于我的抑郁症经历

我是84年生人,家中独子,出生在离成都00公里左右的一个县城。父亲是大型国有企业正式员工,母亲是乡镇事业单位有编制的正式员工。

按理说,这样的双职工家庭条件,在普通的县城里,已经算是经济条件很好的家庭了。

但是,如果我可以选择,我宁愿选一个父母三观较正,身体健康的农村家庭。

从小时候记事起,无数的人对我说:你多幸福,家里经济条件这么好。

我心里只有无数的草泥马狂奔而去,默默的抹去泪水。

俗话说得好:一个母亲可以影响三代人。

我的家庭,所有痛苦的根源都是源自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是那个年代农村里少有的独生女,我的外公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在年时被抓壮丁,进了国*当苦力,搬运枪支弹药,几个月后,自己悄悄的逃了回来。

在文革时期,这段历史被挖了出来,年被以国民*奸细的罪名批斗致死。这一年,我妈妈8岁。

因为某些机缘巧合,妈妈得到了一个上中专的机会,毕业后分到了乡镇上的事业单位成为一名有编制的人员。从此有了稳定的工作和稳定的收入。

我的父亲也是农民子弟,当了十多年的兵,转业后分配到某一个大型国企,有稳定的工作和稳定的收入。

按理说,我小时候的生活,应该衣食无忧,在万千宠爱中度过幸福的童年。

可现实是:我连最基本的温饱都得不到保证。

我生病了,连最基本的医药费都得不到。

我生活在无时无刻的极度的恐惧和不安之中。

我像一个囚犯一样被囚禁在这一个外人看来“很幸福”的地方。

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我的母亲,那一个拥有极强的控制欲和金钱欲的女人。

在寒冷的冬天,年幼的我一次又一次的痛哭着,哀求她:妈妈,我好冷,求求你给我买件厚衣服吧。

我得到的不过是妈妈的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和嘲笑而己。

在我0岁的那年的冬天,下着雨,刺骨的寒冷穿透了薄薄的衣服。我独自的行走在放学的路上,我故意不打伞。我听说,淋了冷雨,会发烧,发烧可以把脑子烧坏,可以烧成一个白痴,而白痴会很快乐,每天都在笑,白痴是不会有痛苦的。

我希望我会变成一个白痴,那样就不用再像现在这样痛苦了。

在家里,我永远生活在极度的不安和恐惧之中,我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会突如其来的给我一个耳光,会有长达几个小时的哭喊和辱骂。

就这样,持续到了年,高考前夕,我在巨大的考试压力之下,仍然要为一件保暖的衣服而受尽折磨。

我终于撑不住了,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路过路边的悬崖时,总是在想:要不要跳下去?

年5月,高考前0天,一阵胸口剧裂的疼痛让我几乎晕倒,被同医院后拍片发现:右肺破裂,肺泡压缩80%,如果再晚一个小时,就没命了。

在紧急手术之后,医院里,胸口插着一根管子,管子另外一端插进一个装有生理盐水的玻璃罐。

从住院的第天开始,妈妈每天都会去问住院费用是多少。问了之后,就跑到我的病床前大喊大叫:天啊,怎么这么多的钱啊,我怎么受得了啊!医院在骗我的钱啊,早点出院啊!

在第7天,我拨了管,但胸口直通胸腔的伤口远远没有达到出院标准的情况下,妈妈强行去办理了出院手续。因为继续住院需要钱。

住院费多元,学校购买的保险报销元,自费元左右。

我妈妈是事业单位的干部编制,已经提前退休,退休工资元一个月。

唯一的独生子的生命健康远远比不上一个多月的退休工资。

因为是提前出院,胸口插管的孔没有愈合就出院了,拨掉了管子后的孔仍然直通胸腔,在这里有心脏,有肺。任何一个感染都是直接威胁到生命。

医院换药,防止胸腔感染,直到最后伤口恢复。

去医院门诊部换药,5元一次,干净卫生,操作规范,所有器械都是一次性的。

去家门口的黑诊所换药,元一次,只换纱布和碘酒,苍蝇乱飞,器械混合使用,感染几率几乎00%。而心脏和肺部感染死亡率也几乎是00%。

我的亲生母亲,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让我去黑诊所换药,一元一次。哪怕这会让她唯一的独生子失去生命。

在我认识我父亲9年之后,我第一次看到了我父亲的反抗。

在这之前的9年,我的母亲用死,用绝食,用哭喊来威胁这个老实的男人不敢做任何的反抗。

直到这一刻,这一个老实的男人终于爆发了:“这是我的儿子,这是我唯一的儿子,这是胸腔!这是儿子的命!”

这一个老实的男人不顾一医院换药。在我们的身后,是妈妈用尽人生世最脏的话语,不停的诅咒着他的唯一的儿子,不停的念着那个字:钱啊,钱啊钱啊!我的钱啊!

爸爸每医院换药,才没有感染。我终于活了下来。

年进入成都的一所大学,在抑郁症和手术带来的瘦弱体质下痛不欲生,开始服用抗抑郁症的药物和接受心理咨询。

三,抑郁症的治疗

年的上半年,高三的下期。已经开始出现整夜整夜的失眠。

我一直用各种知名的,不知名的事迹来鼓励自己。

在年的上半年,发生了两件事。

第一件,美国攻打伊拉克。

这件事,本来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却想着,只要萨达姆能坚持住,我就能坚持住。

第二件事,张国荣在年4月日跳楼自杀。我在这则新闻里,第一次知道了张国荣是一名非常有名的歌星,因为抑郁症自杀了。

在此时,我并不知道我患的是抑郁症。

我每天都会对自己念上十次: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在年的高考前0天,突发气胸住院手术,带着伤口去参加高考,仍然高出二本分数线33分。但离我报的学校差了一分,遗憾落榜。我无奈复读了。

到03年的月,出现了持续的腹泻。之前有效的止泻药,怎么都起不了作用了。

每天只能睡三个小时。进而出现,害怕红色,害怕尖锐物体等症状。,医院看病服药。最开始是在内科,医院。服用了各种各样的药物,但都没有什么效果,反而负作用越来越大。

在年的月,高四的上期期末,我第一次离开了老家县城,来到了我在梦中梦到过无数次的成都。

不是旅行,却是看病。第一次医院的精神科看病。我在这里,第一次知道了,自己得的是抑郁症。

医院很近的青羊宫里,跪在蒲团上,对着太上老君的神像磕头。

在心里默默的说道:苍天啊,保佑我好起来吧。保佑我以后可以成就一番大业。

我很喜欢看三国演义。我总是幻想在我以后的人生中,可以像三国里的英雄一样成就一番事业。在我的血液里,有一种理想主义的英雄梦。

到了年的9月,我终于离开了生活了0年的老家县城,来到成都的一所大学开始了新的一段人生。

成都离老家有00公里左右,不远,坐公共汽车。70分钟就可以到县城的汽车站。

但这00公里,第一次在我和原生家庭之间建立起了一个隔离带。

我终于可以不用再每天面对父母。终于可以拥有部分行动的自由。可以自己决定是去图书馆看看书,还是出去散散步。

在第一年,寝室的生活让我很难受。因为我失眠,而寝室里总是很晚才睡觉。有的时候甚至玩通宵。到了中午,也没办法安静的睡午觉。

第一次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我采取了凡事退让的一种策略。

如果同寝室的同学需要帮助,我会主动的提出来。

如果同学对我进行攻击,我会选择忍让。

我最后发现,我越来越得不到同学的尊重。同寝室的某一个同学越来越过分。

我在内心对自己说:我没有足够的能力去处理矛盾,我要忍让。我要退步。

我想去参加学生会,但我不敢。

我想去参加各种兴趣协会,但我不敢。

我想去参加系辩论队,但我不敢。

有的时候,连寝室集体活动,我都想办法逃避。

就这样,在退缩和曲折中,度过了大学的第一个学期。

我的人生的转折点,是在年的月。大一的下学期可以开始上选修课了。

我同寝室的同学菠菜和我报了同一门选修课。该选修课是学校里著名的心理学教授卢老师开设的《人际交往心理学》。报名人数太多,分成了两个班次。

帖一下卢老师的简介:卢勤教授,北京大学心理学硕士,中国心理学会注册心理师及督导师,成都大学心理健康教育中心主任,四川省心理学会应用心理专业委员会委员,曾接受过“中德认知行为治疗”、“中德精神分析治疗”、“中美EMDR创伤治疗”“美国ACHE催眠证书培训”等多个高端连续培训。

选修课有两个班次。

下午第一二节课是第一个班次。

下午第三四节课是第二个班次。

但我并不清楚有两个班次。

菠菜报的第一个班次。我报的第二个班次。

到了下午,我迷迷糊糊的跟着菠菜走到了第一个班次。

我们已经迟到了,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

在倒数第二排,坐着两位女生。

其中一个穿着高领白色毛衣的女生,身材高挑,一头如水的长发披在肩膀上,谈笑得体,言谈间充满着自信,那种开心的阳光般的女生。。

在那一瞬间,我在内心惊叹着:如此漂亮,如此阳光,如此自信的女生,该会是什么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啊。

我在此刻,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在两个多月之后,这个女孩成为了我的女友。

在5年之后,成为了我的妻子。

在8年之后,成为了我女儿的妈妈。

在这一个下午的偶遇之后,我们从陌生人,变成了一生携手前行的人。

在年,我又重新开始服用抗抑郁药物,有赛乐特,希德等。

年,我通过了差不多一年的各种努力,终于得到了学校心理卫中心的卢老师的帮助,

卢老师是心理学教授,北京大学心理学硕士毕业。我从年开始了开始每周一次的长程心理咨询。心理咨询是CBT流派,即是行为认知疗法。

对于我们个体来说,我们的行动(C),并不取决于发生的事实(A),而取决于事实所产生的认知(B)。

比如,秋天到了,树叶变*了,一片一片的掉落在地上。这是事实(A)。

有的人会认为,秋天到了,树叶变*,说明冬天快来了,一年中最美的季节就要过去了,就像人的年纪越来越大了,没办法再年轻一次了。这是第一种认知(B)。

有的人会认为:秋风萧瑟,却是另外的一番风景,人生不同的年龄段都有不同的精彩。年轻时的青春活力,中年的成熟稳重,老年的笑看一切。

这是第二种认知(B)。

第一种认知带来的直接结果便是悲观,消极的应对。

第二种认知带来的是积极乐观的接受人生的改变。

抑郁症患者习惯于对人和事产生悲观的认知,从而采取消极的态度和行动。

而在心理咨询中,咨询师通过各种咨询技术,帮助来访者改变思维模式,从而改善情绪和行动。

从年开始,我开始坚持跑步。到现在已经5年了。

到了年9月,大二的第一个学期,我一下报了学生会,辩论队,文学社等多个社团。

我要把自己的一切时间全部填满,我不想再每天胡思乱想。

我不想再让曾经发生的事不停的盘旋在我的脑海。

我在内心有一个想法;宁愿把自己累死,也不想被折郁症耗死,太窝囊。

在我的内心里,我仍然觉得,我可以成功,我相信自己能成就一番事业。

可以像三国演义里的那些英雄,能够以自己的力量,改变乱世。在死后,天上会有一颗星慢慢的变暗。这是英雄的将星。

或许,正是这样的看似天真的幻想,一直支撑着我。

我在这么多年的岁月中,遇到过无数的困难。

无数次的想过要放弃,但都觉得不甘心,在内心始终相信:我一定会成功。我一定不会永远都是一个路人甲,终有一天,我的也会在天空中拥有一颗属于我的将星。

更为重要的是,我在童年所缺失的亲密关系,我从来没有体现过的相互需要,相互信任的依恋在我和女友亦晨之间建立起来了。我永远记得年的5月8日,我第一次牵起亦晨的手。这个曾经在我心中,像天使一般完美的女孩,终于成为了我的女友。我们可以一整天的粘在一起,她会把心里的话告诉我。我也可以把真实的自我安全的暴露在她的面前。这个世界上,我终于第一次拥有了一个可以绝对信任的人,可以彻底的放松,可以不加任何的伪装。童年的亲密关系的缺失,在这个时候,得到了修补。每周一次的心理咨询,在我的内心里,那一位智慧,包容的女性心理咨询师,在我的内心成为了我理想中的母亲。我的内心的情绪终于可以被看见,我的认知在一次又一次的咨询中被慢慢的改变。心理咨询持续了两年的时间,接近00次。在年我停止了心理咨询和药物治疗。又经过一年的调整,在年,彻底康复。在年6月,我大学毕业了,栀子花开的时节,我独自一人前往深圳工作。年,我回到了成都。在这一年,我的女友成为了我的妻子。03年,我们拥有了一个健康可爱的宝宝。从第一次的偶遇到现在已经5年了。在这5年里,我们有了自己的家。我在0年开始,把自己的这段经历写成了书。在05年出版了。

07年我通过了一级建造师考试和心理咨询师考试。

接受了各类心理咨询师相关培训和督导。

07年,我到北京大学心理卫生中心和徐凯文老师交流。本来我带了一本我自己写的书想送给徐凯文老师。结果徐凯文老师早就买过我的书,在还微博上帮我转发推荐。

07年和徐凯文老师在北京大学

在办公室里,徐凯文老师说:来都来了,就给我签个名吧。

于是我在徐凯文老师的办公室里,在我自己的书上签上了我的名字。

照片中左边的即是徐凯文老师,手上拿的正好是我写的书。

现在的我是这样的:

08年游桂林

08年在青藏高原上的留影:

08年在青藏高原上

我写下这些文字,就是想告诉广大抑郁症病友。抑郁症是可以康复的。治疗抑郁症最好的办法是药物治疗+心理咨询。针对抑郁症的心理咨询最有效的方法是:行为认知疗法和社交疗法。只要我们选择正确的方法,充满阳光的生活就会回到我们的生命中来。

作者简介:80后青年作家,心理咨询师,重度抑郁症康复者,一级建造师。年到年的六年时间,与抑郁症抗争,最终康复。05年出版自传《快乐在左,痛苦在右——重度抑郁症康复实录》07年取得心理咨询师证书和一级建造师证书。04年到00年,一直致力于为广大抑郁症病友提供咨询和帮助。现从事写作,心理咨询,教育培训等多项业务。如需要心理咨询,请加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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